【临高启明同人】【填坑】对风起逍遥的狗尾续貂 (“十二、巴拉望巨扁、双马尾与18禁”[纯享版])

希望不会被吞。。。

【本填坑文初步设想是:承接正文,蒸包局发现了苟二分子要栽赃刨坟,故意放任不管。尚羽在佛山实习中有些圣母,元老院希望通过一场战斗磨灭其圣母心。

于是在其不知情的情况下派他来逍遥圩,并安排白羽元老兜底,三个元老学生当学伴。结果苟二分子提前行动。】

……

“小尚首长!”军医苏合的出现,打断了马赫诺的吟唱。

老萨满苏合刚检查完犯人的尸体,身上还带着仿佛能凝成鲜血的浓烈的腥气,这腥气仿佛山蚂蝗,也攀附到两人身上。

一个带着硬物的信封,交到了尚羽的手中。

信封上藻荇交横,布满了各个转手人留下的记录。马赫诺只看清了其中几条:“钱羽夕,省港总医院”“ 梅如春,林记客栈”。

“梅如春…不知道她有没有学习吴南海首长,给赵传一爷俩来个父子哀嚎…”马赫诺猥琐的想到,显然被粗坯们毒害不浅。

刺啦一声,硬物从信封里滑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尚羽手上。

“卧槽!巴拉望巨扁(锹形虫)!”马赫诺不由得瞪大了眼。

巴拉望巨扁(D. T. palawanicus),是巨扁锹形虫中主要栖息于菲律宾巴拉望岛的种类。巨扁锹形虫(Dorcus Titanus)的拉丁文学名来源于希腊神话中的泰坦神族(Titans),因其体型壮硕。而巴拉望巨扁则是巨扁锹形虫种属中体型最大的一支。

(巴拉望巨扁,图源B站)


“你认得?”

“对,我曾经去过巴拉望岛。”

“既然你有了巴拉望巨扁,那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吧。”马赫诺笑吟吟的看着尚羽的脸,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尚羽问:“你兜里装着啥?”然后凑上去看。

只看见两只长长的触角下,一双黑黑的小眼睛也盯着他。尚羽定睛一看,红褐色的身体,带锯齿的前爪,头部和身体之间隔着一条略黄的边缘。尚羽大吼一声:“卧艹!美洲大蠊!”

马赫诺笑得花枝乱颤,道:“双马尾小家伙这么可爱……齐楚秦首长有没有弄出康复新液我不太清楚,你回头可以问问你的张嘉蘅。但是澳洲金疮药——大蠊粉是有了。诶你退那么远干什么?这是标本,不会骑脸输出的放心好了…”

尚羽:"这玩意儿如果泄露了,我他么逮一只就塞你嘴里一只!我看你还是趁早把它们烧了吧!""

马赫诺把盒子往怀里一抱: "不烧!说不烧就不烧!死也不烧!"

马赫诺带着俏皮可爱的笑容补充道:“不烧!齐楚秦首长已经合成吡虫咻,拜灭士了,你不用担心。"

尚羽:"等等啊。我听拜灭士这名字有点熟悉啊。"”

马赫诺解释:“拜灭士是澳洲杀蟑螂最强的药物,几乎没有之一,对人畜低毒,对蟑螂简直就是威叉级别的神经毒素。更妙的是,一只蟑螂中毒死亡,其他蟑螂还来吃它的尸体,又把吡虫啉吃进自己体内,形成二代毒性。吡虫啉的毒性能传递三到四代,一只蟑螂中毒,千只蟑螂遭殃,咋样?!“

马赫诺继续解释道:“吡虫啉是用来干扰昆虫的神经系统的农药。这东西不光能杀灭蟑螂,其实昆虫纲各种动物,尤其是刺吸式口器害虫简直死无葬身之地。这东西内吸性很好,特别适于处理粮种,或者用撒颗粒剂方式施药。哪怕在澳洲,一般亩用有效成分也才仅仅三到十克,据张枭首长估计,咱们估计咱们这儿两克就够了。

马赫诺看着惊吓过度的尚羽,安慰道:"齐楚秦首长早就想好了,你忘了咱们檐化总厂的海洋磷矿分公司,已经控制了多少岛屿了吗?他把这群小宝贝们放到中建岛上,远离其他岛屿,最近的陆地是西沙群岛主基地甘泉岛,半天船程。"

(岛礁位置,图源齐楚秦元老同人)


(甘泉岛规划,图源齐楚秦元老同人)


“咱们回归正题吧…至于这封信…冯默风的?”马赫诺试探的问。

“对。”尚羽回答道。

“说到冯默风师兄和巴拉望岛镍铬矿”,马赫诺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觉得我们对待大陆封建余孽很残暴么?”

“嗯…”

“不,是太仁慈了!”马赫诺激动的打断了尚羽的话。

“我去年(1637)去搜集所谓“外劳”相关的资料为老师提供理论炮弹(参见目录里的“番外2:《外劳》”),没想到却深入参与了一场实验。”

(按照官方说法,所谓外劳,就是元老院花钱,从野蛮的欧洲殖民者手下,解救出来的东南亚土著。作为回报,他们成为了元老院的外包劳工,用劳动偿还元老院的债务。实际上就是废女又后的债务女又吏。)

(1637.05时,巴拉望岛占领区如下。图源齐楚秦元老同人)


““去年,巴拉望镍铬矿刚受到台风袭击,马尼拉就出一艘大盖伦,四百多水手兼做战兵,又联络了苏禄国,南北夹击,对我们动手。”

“两天后,西班牙人的大盖伦如约而至。周征南放了两炮,佯装败退,把公主港拱手让人。随后更多土著小舟出现在夜色里。苏禄王统合各部落战兵,一次征召了五千余人,发誓趁他病要他命,把澳宋人赶出巴拉望。远处小山头上,聂义峰首长和汤原首长并排站着。

汤原抢过聂义峰的望远镜,边看活剧边感慨:“嘿嘿嘿嘿,苏禄王真大方啊,给我送来这么多壮劳力!好一份大礼啊!留你手里糟蹋了,陈环的象州重晶石矿区有劳动力啦!嘿嘿嘿嘿……铁柱!”

“有!”

“先给他们来个序章!”

“好咧!”

“马赫诺?”

“首长!我在呢!”

“别忘了做药效评估记录!”

当时西班牙兵和苏禄土著兵刚睡下,只听见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呼呼塞拉和唢呐的声浪,一浪接着一浪。

那几个唢呐手有意表现,硬是在呼呼塞拉的伴奏里,浪 哩个浪的演奏了好几遍《月牙五更》。

西班牙指挥官胡安上校气的摔了杯子,派出精兵冲进夜色。只听得几声弓弦响,被伏波军战士的轻便手弩一一射中。

“哦,天哪,安娜,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好想你……”

“金子啊,好多金子啊!我发财啦,哦哦哦!”

“神父,我忏悔,我忏悔!我在菲律宾有了好几个女奴,我对我的爱人不忠诚啊……”

“妈妈……我想回家……”

几十个西班牙战兵和土著战士躺在地上,各种胡言乱语,丑态百出。澳宋民兵面带微笑,冲上前,一绳子就给捆翻了。

“你这啥玩意儿啊?”聂义峰惊奇道。

“你瞅瞅这弩,我偷偷把箭尖掏空了一点儿。里面大概能放二十分之一克这玩意儿。”汤原举着一个小棕瓶,里面是无色液体。

“装的啥?洗衣液?”

“去你的洗衣液,老子这是埃尔埃斯蒂,学名麦角酸二乙酰胺!”

“听不懂,解释解释?”

(图源网络)


“嘿嘿,埃尔埃斯蒂,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它从天然产物麦角酸开始合成,咱们的麦角酸是从张枭的试验田里种出来的麦角里提取的。如果这货是纯净 的,你看到的埃尔埃斯蒂应该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固体,但我这是隔绝了空气的水剂。这玩意的一次典型剂量只有100微克,也就是相当于一粒沙子重量的十分之一罢了,能造成使用者6到12小时的感官、感觉、记忆和自我意识的强烈化。所以,这玩意儿直接就能当化学武器使用。埃尔埃斯蒂一般口服、注射或者皮肤吸收。在旧时空,这药物不管走到哪儿都是非法的。”

聂义峰擦冷汗:“你给我解释下,啥叫半人工?”

汤原:“从天然产物开始合成啊。”

聂义峰:“那你们咋合成的?”

汤原:“机密!澳宋最高机密之一。”

聂义峰:“默风,你知道吗?”

冯默风:“报告聂首长,我知道,但我不敢说!说了怕被二向箔降维打击!”

汤原:“去你娘的!你还知道降维打击?”

冯默风:“汤首长,俺们齐首长说了,说冥冥中有个时空管理局……”

汤原:“行了行了!你真是他心腹重臣!连这都跟你说!”又转向聂义峰,“你实在心里痒痒,你回国之后就去一趟大图书馆,在咱们那个离线谷歌里,你去 搜‘厨房’加空格加‘埃尔埃斯蒂’,保证你大开眼界!”

胡安上校先后派出了四十多个西班牙战兵,一个都没回来。上校恐惧了,严令各营守好门户,战士们找草叶塞耳朵,不要中了中国人的奸计。

汤原举着望远镜:“啊!……差不多啦……马赫诺,现在风向……咋样?”

我操作着仪器:“报告首长,二级微风,气象条件良好!”

“漂亮!开启第一章!”

几个事先设置好的投石机搜搜扔出去一堆玻璃瓶子。瓶子摔进西班牙人和苏路人的营地里,灰蒙蒙的气溶胶弥漫起来。

战士们立刻炸营了。所有人涕泪长流,有人踉踉跄跄往外冲,有人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汤原首长冲着我一举大拇指:“第一章满分,第二章开始!

趁着捕奴队和民兵联手抓奴的档口,聂义峰首长又开始懵懵地问:“这又是啥啊?”

汤原:“这能是啥?催泪瓦斯呗!”

聂义峰:“高级货!”

汤原:“想知道详情吗?”

聂义峰点头如小鸡啄米。

汤原:“默风,背一下!”

冯默风说:“西艾斯催泪瓦斯,学名邻氯苯亚甲基丙二腈。这东西本身在常温下其实是固体,但是我们把它和挥发性溶剂混合成气溶胶了。只要西班牙人 和苏禄人暴露于西艾斯催泪瓦斯中,他们的呼吸道就会出现强烈的烧灼感,他们会涕泪交流、呼吸困难、咳嗽、精神迷惑,基本失去任何对抗能力!冯默 风汇报完毕!”

(邻氯苯亚甲基丙二腈,图源网络)


汤原笑吟吟接过话茬:“望远镜还给你,你自己看看吧,他们现在抓人跟抓猪差不多!”

捕奴队和民兵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抓猪。大部分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民兵们一串一串绑起来,犹如穿糖葫芦。少数侵略者天赋异禀,竟然还能反抗,被伏波战士一个突刺就捅翻了。

聂义峰:“肯定又是机密合成吧?”

汤原一乐:“宾果!你要是实在痒痒,去搜Knoevenagel缩合反应,常温、常压,只要有弱碱就能催化!好使不?”

聂义峰:“算了,不跟你扯这个。你是不是派周征南去执行什么第二章附录了?”

汤原:“当然,好歹也是一艘大盖伦呢!但是要完整俘虏这艘船以及船员,我是没有好办法,就保船灭人吧。我让周掌柜用抛石机偷偷扔了一些玻璃罐 子,那可是我珍藏的好东西!”汤原举着一个样品,“你看,我这罐子分两节,一节是氰化钠(NaCN),一节是不太稀的盐酸(HCl)。罐子们摔碎在甲板上,氰化钠和盐酸 只要混合,直接引发强酸制弱酸的反应,生成卿晴酸气体到处弥漫,齐活儿!哎我说马赫诺,千万监测风向啊!如果风向突变,伏波军弟兄们,赶紧跑 啊!”

折腾了一夜,侵略者大部被俘。本来胡安上校想带着残部上船逃走,却发现船上全是毒气,留守部队横七竖八死了一片。胡安上校数了数逃出来的西班牙兵,不到四十人了。他一边诅咒着卑鄙的宋国人,一边结西班牙圆阵,黑洞洞的火枪指着圈外。

汤原:“终章,开始!”

翻译施施然走上前去:“对面的胡安上校阁下听着!我澳宋首长,聂义峰指挥长,得知阁下骑士世家出身,精通剑技。聂首长认为,贵国剑技,在中国剑术面前乃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如阁下珍惜骑士荣誉,就停止射击,走出圆阵,聂首长愿意和阁下用刀剑进行正式决斗。聂首长用军人的荣誉担保,如败在阁下的剑下,我军立即停止攻击,给贵军让开道路。”

聂义峰大囧:“啥啥啥?你这就把我卖了?!”

汤原:“放心,老聂!我还能坑你?”

聂义峰:“你就坑我吧!”

胡安上校分开人群,大踏步走了出来。他面色凛然,解下火枪交给侍从,然后抽出细刺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双手交叠,剑尖朝上,一个标准的骑士起手 礼。聂司令满眼仇怨地盯了一会儿汤原,咬咬牙,一伸手,接过归化民递来的鬼头刀,刀背朝外,刀刃朝内,刀尖斜下,标准的二十九军大刀队的起手式。

两人再不多话,慢慢靠近对方。汤原默数胡安的步数,暗暗蜷起手指。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拉绳子!

胡安全神戒备,死盯着几十米外的聂义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边一点浮土被吹起来了。

眼见两人距离只剩下了十米不到。聂义峰大吼一声,奋力蹬地,身体犹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胡安不甘示弱,单手铤剑,直刺聂义峰。可是,可是这手臂怎么就这么不听使唤?!

聂义峰见胡安脚步虚浮,刺击歪歪斜斜,毫无力道,反倒怕他是虚招。然而自己已然冲到胡安面前,刀已蓄力不得不发,心一横,刀随意动,动如脱兔,电光火石之间,聂义峰奋力举刀,一刀背磕上敌剑。若在平时,这一磕,无非就是改变敌人刀剑走向而已。但是今天,胡安竟然拿捏不住剑柄,细刺剑如同标枪一样被聂义峰磕飞十余丈远。

胡安转身想逃,偏偏此时双眼分泌出大量泪液,模糊了他的视线。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聂义峰本已高高举起的鬼头刀,斜劈而下,从胡安背后下刀,右肩砍入,左腰砍出。

胡安身首异处,聂义峰身后的伏波军沸腾了! 聂义峰仍然紧紧攥着鬼头刀,一阵恍惚:这就……赢了?!本来看他是个练家子,居然这么不堪一击?!他回头看了看汤圆,汤原高深莫测地微笑着,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聂义峰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十足,大步流星走回本阵,伏波军和民兵们叫好声不绝于耳。

翻译又出来了:“你们上校已经嗝屁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几个西班牙兵犹犹豫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砰!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家伙朝天开了一枪,用西班牙语破口大骂:“哦你这魔鬼,远东的恶魔!该死的魔鬼的朋友,路西法本尊的走狗。你用光屁股都杀不死一只刺猬,算哪个恶鬼门子的骑士?魔鬼拉屎,你家军队吃。你这个表子生的杂种,你竟敢找基督徒的麻烦!我们 不怕你的军队,大海和这陆地见证我们的英勇,赣你母亲!你这个宋国的溅货!黄皮的修车匠!临高造马尿的!三亚艹山羊的!两广的猪倌!福尔摩沙的蠢猪!闯进我们菲律宾的小偷!劣等的突厥猪!鞑靼的娈童!占城的刽子手!全世界和地狱的傻瓜!跪在基督徒脚下的白吃!毒蛇的子孙!基督徒的激八里的一根筋。你这公猪的鼻涕,母驴的屁股,待宰的野狗,没受过洗的脑门;赣你酿去吧!”

汤原首长不懂西班牙语,只看到一个大猩猩似的家伙上窜下跳,似乎是大声咒骂着什么。于是汤原转身问翻译:“这孙子说什么呢?”

翻译苦着脸:“首长……这……”

汤原:“不好翻译吧?意思到了就行!”

翻译心一横,叽里呱啦翻译起来。汤原越听越乐,最后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有才!有才!可惜了!”

聂义峰一把抓起SKS,上弹、瞄准、开枪一气呵成,送这家伙去见上帝了。

这声枪响犹如一个信号。只听迫击炮噗通噗通,几发梭曼毒气弹打了出去。淡淡的水果香气弥漫起来,这群顽抗到底的家伙们终于消停了。


(梭曼,图源网络)


二十分钟后,海风渐渐吹散了毒雾。这群西班牙死硬分子和几个不怕死的土著战士,横七竖八躺地上。民兵们上前,对着没断气的敌人就是一刺刀。正检查着,一个民兵叫起来:“首长,这儿有个少校!”

汤原不说话,微笑看着少校。过了一会儿,汤原接过刺刀,亲手结果了他。

临死前,少校说:“格拉西亚斯!”

民兵:“这孙子临死还嘴硬,八成是骂您呢!”

汤原:“不不不,这是我能懂的唯二的西班牙词儿,就是谢谢。”

“啊?他还谢谢?!”

“要不,你试试被梭曼熏了二十分钟还没死是啥滋味?”

这时聂义峰首长微笑地转向天空(注:镜头外):“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只需要知道,咱们伏波军的梭曼,是有机磷农药车间的秘密实验项目就行了。至于怎么合成的,我也不知道。齐楚秦倒是知道,但他胆小如鼠,不敢写。所以,小朋友们可千万不要去谷歌搜‘Soman Synthesis’哦!In fact, the manufacture of soman is very similar to the manufacture of sarin. The difference is that the isopropanol from the sarin processes is replaced with pinacolyl alcohol! Nowadays, soman is synthesized by the reaction between pinacolyl alcohol and methylphosphonyl difluoride. The result of this reaction is the forming of soman which is described as 'colorless liquid with a somewhat fruity odor.' ”

回军的路上,聂义峰首长跟汤原首长落在队伍后面,看着民兵和捕奴队员押着长长的俘虏队伍。聂义峰首长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便问汤原:“那个西班牙上校看起来不像个菜鸡啊,怎么就……”

“我给他安排了异氰酸甲酯。”

(异氰酸甲酯,图源网络)


“这又是啥高级玩意儿?”

“没多高级,农药厂的实验项目。因为现在缺苯,所以没做多少。”

“他就没察觉?”

“这东西无色无味,基本上就是在污染区走过去,不知不觉就中招了。就是那种走着走着突然倒下的那种中招。够阴险吧?”

“我怎么觉得我在哪儿听过这个词儿?”

我只听见“……84,身毒中央邦,博(?)市,媚果联合碳化物公司,身毒分公司,想起来了没?”

“有点印象。”

“异氰酸甲酯,泄露了,全市当场死亡一万多人,五十多万人受伤!旧(?)最严重的工业事故之一。”

“咱们也能合成了?”

“这玩意儿太简单!碳酰氯和甲胺,在口口口口条件下直接反应!”

“我觉得工业扩散过程中,化工厂根本就不能扩散出去。”聂首长忧心忡忡,“一个车间一条生产线都不能离开澳宋土地!”

这时候又一个传令兵过来了:“报告汤首长,您要的原木准备好了!”

“哦,那木质怎么样?”

“特别好。其中有一个彪悍的俘虏喊了半天了,光‘西班牙人永不为奴’就喊了八百遍了。”

“那你可一定要把他送进16号浴室啊,就是那个剂量最低、死的最慢的那个。这才配得上他的勇武嘛!”

“好咧,首长您看好儿吧!”

聂义峰听到原木、浴室,突然明白了什么:“我靠,你又要玩啥?你就不怕时空管理局降维打击吗?”

“不至于,不至于!”汤圆满不在乎,“我这儿全用各种代号,时空管理局应该搜不到我。再说,实在害怕,萧主任把这个项目掐了,就行了。反 正这堆东西就是齐楚秦自己的恶趣味,萧主任看重的是那些基础化工产品的突破和量产!””

马赫诺取下水壶,仰头吨吨吨灌了一口水。几滴水从嘴角流出,滴在肩头。她小小的吐槽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萧子山首长有这么大的权?”

“罢了,回归正题”

“说着说着,汤原和聂义峰走到了一堆“原木”面前。汤原先跟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对西班牙人的英勇作战表示钦佩,还表示马上就放他们走。汤原诚恳的态度让这群视死如归的西班牙勇士放松下来。尤其是刚才喊得最凶的马克西莫,现在看向汤原的目光甚至有点尊敬了。

“不过大家折腾了一夜了,你看,衣服都脏了。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新衣服鞋袜,路上的干粮,还有一条船。现在请大家好好洗个澡,然后吃得饱饱的,送你们回家去吧!”

接着,那些西班牙人毫无困难地排着队听凭挑选。不一会儿,第一批被挑出来送到劳动营去,他们迈开脚步穿过一些大树向浴室走去,其余的人默不作声地爬上等着的马车。

人走空了的平台上高高堆着他们的行李,净是漂亮的物件,还有不少是真皮的呢。等清理队来把它们分门别类地清理好,倒是一笔相当大的外快呢。那些西班牙人看来对男服务员说的话句句相信,包括将把行李全部送到他们的住所那样的细节。住所!他们的轻信是非常符合人性的,没有一个人肯相信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尤其是在五月里这么美丽的一天,阳光灿烂,小鸟在树上啭鸣。

有几个西班牙人带着害怕的神情向那伙望着这个过程的伏波军军官瞟了几眼,但是在冯默风看来,他们好像谁也没认出那个伟大的化工首长汤原,也许他们太专心了。

装满人的马车没马上开动,让元老和学生们先赶去匆匆看一看那个密室所在。

冯默风引以为荣的是它的外貌一点儿也不露破绽。路旁有一块大木牌,牌上写着:消毒灭菌。人们看到的只是一所庄稼人住的草顶大木房,坐落在一个菜园里——大陆农村里有几千万所同它差不多的木房呢。木房门上有一块干净的箭形木牌,上面写着:消毒灭菌由此进。

几米外有几所供脱衣服用的小木房,是用斫下来不久的木材新盖起来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可怕。那帮来检查的伏波军军官走进有俘虏标记的小木房,墙上有一个个编有号码的衣钩,下面是顺着墙排着的长凳,那是给西班牙人挂衣服和折叠衣服用的。墙上有一块写着几种文字的牌子:

记住衣钩号码,以便消毒灭菌后找到你自己的物件!

衣服要折叠得整齐!

不得乱堆乱放!

不准闲谈!

炎热的阳光使木房里那些斫下来不久的木材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同从开着的门外飘进来的花香味混在一起。汤原没发表什么意见。他迅速地点点头,动作短促而剧烈,表明他已经看够了,去看下面的吧!

伏波军军官们穿过菜园,走进那所大木房。这里有四个墙上刷着白粉的空洞洞的大房间,那些非常厚的木房门和一扇上面挂着“通往浴室”大指示牌的后门看上去有点儿古怪。一个穿白大褂的伏波军人员站在走廊里一张堆着毛巾和肥皂的桌子旁。这里有一股强烈的消毒药水味。房门都开着,用钩子钩住。冯默风解开一个钩子,把门关上,让汤原看。沉甸甸的铁杆一拧紧,门就关得密不通风。他默不作声地指指墙上投进毒气的那些小通气孔。化工首长点点头,用手指指,算是询问那块关于浴室的指示牌是怎么回事。

“通到外面,”冯默风说,“处理。”

聂义峰首长短促而剧烈地点点头。

那些马车咕噜噜开来了。那伙检查的人离开密室,聚集在几棵苹果树下,保持着恰当的距离,看操作。

头一辆马车里是十来个伏波军特化联士兵,这是一批被利用来参与操作过程的语言专家。这一小队人员会讲几种语言。他们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去帮助他们的西班牙俘虏从别的马车上下来。

他们体面地穿着便服:在这温暖的天气里,他们穿着上好的衬衫、长裤和皮鞋。

这些伏波军特化联士兵没穿防护服,当然也没穿皮鞋,只是戴着必须戴的条纹的特化联帽子。

他们帮助俘虏下车,用西班牙语讲着消毒灭菌的步骤、战俘营里的膳宿供应和工作条件。事到如今,这批刚运来的西班牙人只有九分钟好活了,所以必须采取措施,以防万一。伏波军守卫人员牵着狗,拿着枪和木棍排成两道警戒线,从马车前一直排到脱衣服的小木房前。那些西班牙人没别的选择,只得由伏波军特化联士兵陪同着一直向木房走去。伏波军特化联士兵还在谈着伙食、邮政服务和探望的特权。冯默风向默不作声的汤原解释,那帮家伙一直要陪他们走进密室,一直要把这个人道主义的骗局保持到最后一秒钟。要等到伏波军看守进去把那些毒气也透不过的大门关上的时候,他们才能逃到外面来。

马克西莫跟着笑容可掬的男服务员进了浴室。这是一种奇怪的石头浴室(其实是混凝土)。服务员收走了他的脏衣服。

马克西莫带着新衣服,排队地进了小浴室。马克西莫感慨道,这澳宋人还真讲究啊,一人一个隔间!虽然他们有从地狱里弄来的武器,但现在却彬彬有礼,是一群讲贵族礼仪的绅士魔鬼!

他抬头看了看正上方的莲蓬头,刚才服务员告诉他一会儿直接喷洒温水。身后响起了统一的关门声。莲蓬头开始工作了……

冯默风用绝对平稳的声调问汤原首长,他是不是高兴到密室门外去听听,看看里面。汤原就同指挥官一起走去。一帮西班牙人的叫声听起来不一样,他们的哀号和呻吟是痛苦,发出野兽似的尖叫和咆哮。当汤原把眼睛凑到窥视孔上的时候,他的脸变样儿了:到底是扮了个厌恶的鬼脸,还是浮出高兴的微笑,冯默风可拿不准。

汤原干了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他向一个副官要了一支香烟。同葛欣馨首长一样,汤原是不抽烟的,或者说他是被认为不抽烟的。但是现在,当冯默风带他转到密室的后面,等待毒气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点起了香烟,安详地抽着。

冯默风指给汤原看那一大片不断扩展的百人冢区域,把碰到的越来越多的问题向他说明。只见周围几百米的草地上处处都是一个个高大的土堆。一条铁轨在这些土堆中穿过,直通到一个大坑边,坑旁高高堆着泥土,伏波军特化联士兵还在那里挖掘呢。汤原脸上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他以古怪的方式鼓起嘴唇周围的面颊,使得嘴唇看不见了。这分明是表示,他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他们来到密室以来,他头一回开口了。他用平静的声音说得很轻,不是对冯默风,而是对我。我脱掉一只黑手套,在本子上迅速记录。(此处请脑补纳粹女军官的模样)

汤原一边跟聂义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还不忘督促我组织大家做好详细的记录工作。聂义峰伸头瞥了一眼记录册的题头,上面写着“芥子气第一次实验”之类的东西。

聂义峰:“芥子气?”

汤圆:“又是齐楚秦和张枭做的。他们搞了个抗癌药物氮芥的研究项目。在这个的掩护下搞芥子气呢。”

聂义峰有点泄气:“这次抵抗入侵,我们正规军几乎没出什么力。难道我们要被你们淘汰?”

汤原:“不可能,你放心。这次作战,实验味道很浓。而且,将来肯定要装备特战队的,那都是正规伏波军。”

聂义峰:“说实话,你们太不人道了。”

汤原:“老聂,你想想,是谁给你灌输的化武不人道的概念的?”

聂义峰:“你肯定话里有话。直说吧,我听着。”

汤原:“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旧……我说马赫诺,你带着大伙儿去做记录去……

说到这,马赫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们也太小看我了。他们小声说:

“旧(?)里,脚盆鸡凭什么在种花战场敢用毒气,在Pacific战场上,面对霉菌, 输成什么样子都打死不用毒气呢?”

聂义峰:“还不是欺负我们不会自己生产毒气,我们没有对等报复手段!”

汤原:“太对了!后来会造毒气的郭嘉越来越多,毕竟你只要不怕死人,哪怕一个小化工厂都能生产这些吓死人的玩意儿。于是战后五大流氓就一禁了 之,谁也别造了!还在道义上对生化武器污名化,说什么不符合道德,我呸!五大流氓的核武库符合道德不?合着大家都能造的东西就不符合道德,大流 氓自己能造的东西就是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工具啦?呵呵,道德……”

聂义峰:“我明白了,澳宋就是唯一的大流氓。我们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得用!”

“说到这”,马赫诺道,“我倒想起马前卒首长吟过的一首诗:

《咏原子弹》

你有原子弹,

我有原子弹。

大家都有弹,

协议不放弹。”

“浴室里非人的嚎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各个浴室门口的记录员依次宣布记录完毕。时间最长的就是所谓的16号。因为剂量小,马克西莫连嚎了半个钟才回归基督的怀抱。

后栅栏门一下子开了。从开着的密室后门那儿,一辆高高堆满赤裸尸体的手推车由另一批伏波军特化联士兵——埋葬队人员,前拉后推地顺着铁轨向那帮来检查的人咕噜噜地过来。车从伏波军军官们身旁经过的时候,散发出一股消毒剂的气味,有点儿像石炭酸。那些赤身裸体的人看上去同不到半小时以前没多大不同,只是他们现在都一动也不动,身上沾着一道道粪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有的张着嘴,有的呆呆地瞪着眼——漂亮的西班牙人,一堆没有生命的肉体。那些西班牙人的容貌仍然可能被人喜爱。

第二批原木也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地,穿着新衣服出来了。汤原这次倒还真没杀人,让他们住进了设施齐全,生活舒适的战俘营。大家都比较放松,认为过几天就能回家了。

“你又要测试什么了?”

“这个!”汤原耍宝一样,举着一个大白馒头给聂义峰看。

“馒头?”

“我往里面掺了阿尔法鹅膏菌毒素!”

“说人话!”

“就是一种毒蘑菇粉。”

(图源网络)


“哪儿来的?”

“齐楚秦让起威从云南背回来的。幸好只用两大包袱就够了。不过将来会好的。齐楚秦埋怨张枭不给他种毒鹅膏菌,威胁给原料药基地断货。张枭吩咐张 君宝正在研究种蘑菇呢,哈哈哈!”

“别跑题啊!你就说说这个毒蘑菇粉是干啥的呗。”

“其实这个阿尔法鹅膏菌毒素啊,是我特别喜欢的一种东西。它太阴险了!”

“嗯?阴险?”

“你知道人是细胞构成的吧?”

“废话。”

“你知道细胞的基础功能团簇,大部分是由蛋白质构成的吧?”

“这个……好像知道。”

“你知道生产蛋白质的细胞器,是核糖体吧?”

“我总觉得我好像学过,又好像还给老师了。”

“好吧,汤老师给你上一次生物化学课!你的细胞核里储存着DNA,是你的全部生产流程图。然后呢,你需要哪个蛋白质,就去细胞核里找那一张特定的流程图。人家细胞核给你做一份拷贝,就叫信使RNA,让你带出来。”

“大概就是说,大图书馆把相关资料复印一份,让你带出来呗!”

“漂亮的比喻!然后这个信使RNA就去找核糖体,核糖体按照流程图生产相应的蛋白质,齐活儿!”

“貌似我能听懂。”

“如果这个鹅膏菌毒素进了人体,就会趴在核糖体上,阻止核糖体按照流程图生产新蛋白质。”

“哦……战略轰炸,毁掉你的重工厂房?”

“对!于是你再也不能生产新蛋白质啦。但是你的身体内还存着一点儿蛋白质不是?所以你还能活一周。前两三天你都没啥感觉,后几天你眼瞅着自己的身体,从细胞级别开始崩溃,细胞统统被饿死了嘛这几天会身体极度疼痛,而且无药可救!”

“恶毒的慢药啊……”

“还有这个呢!”汤原又举起一个汤包,“这里面是缬氨霉素。”

“听不懂。”

“这个缬氨霉素啊,也是张枭养的。他养了一种叫做口口口口的链霉菌,分离出来就给了齐楚秦了。这个好整。”

(图源网络)


“我估计又是个劲爆玩意儿吧?”

“对!特化联不就是劲爆玩意儿研究中心嘛!你看这个缬氨霉素啊,他不参与任何生物体化学反应,来去自如,井水不犯河水。本来应该是无毒的。”

“我现在是不是该学一下捧哏,那他怎么就被你们看上了呢?”

“你看它这个分子式啊,中间有个窟窿,恰好可以容纳一个钾离子。”

“然后它就捕获了你的钾离子?”

“别忘了,它不参与任何生物体化学反应,在细胞膜内外来去自如啊。于是它就带着钾离子疯跑,消除了细胞膜内外的电势差。来,聂同学,你来回答, 神经冲动靠什么来传递来着?”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神经细胞膜内外电势差的变化……”

“好啦,神经麻痹了!”汤原笑着说,“我们不生产毒素,我们只是钾离子的搬运工!”

聂义峰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还有这个咧!”汤原嘿嘿笑着,“这个鸡蛋饼……你来一口儿?”

“别!光闻闻我都怕见阎王。”

“算你识相。这里头有四亚甲基二砜四胺,俗名毒鼠强!”

(图源网络)


“这都能造了?”

“唉……室温下,硫酰胺和甲醛,强酸环境,直接反应,产率超过百分之九十……太简单了!我都怕哪一天黑尔分子学了去。”

“真伤脑筋……”

“我给你一个一个点吧。这个蒸包子里馋了乌头碱,也是张枭试验田里的草乌里提取的。这是马钱子碱,这是雷公藤甲素,这是天仙子碱,为了这三个 货,张枭种了番木虌、雷公藤、曼陀罗三种作物。其实这三个作物,用好了能救人,用坏了就杀人,全都出自医化联合研究中心,向知雅那儿。”

(乌头碱,图源网络)


(马钱子碱,图源网络)



(雷公藤甲素,图源网络)


(天仙子碱,图源网络)



“我宁可它们救人!”

“哎,对哦,这个是好东西!”

“啥?我就看见个葱油饼。”

“里面有黄曲霉素啊。我跟你说,我也喜欢黄曲霉素。黄曲霉素本身无毒,是因为吃进去之后肝脏很懵逼,这么个东西到底是啥,于是手贱氧化了一下, 我擦,剧毒!”

“合着就是人体自己作死呗?”

(黄曲霉毒素G1,图源网络)


“你看我这一排好吃的!”

“去你的吧,还好吃呢!”

“见血封喉树提取物、君影草提取物、蓖麻子提取物、相思子提取物……”

“相思子?我在哪儿听过。”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吃了就殉情!”

“最后一个,你还没介绍。你居然还放在玻璃罩子里。”

“我不敢打开啊,里面是炭疽。查梧础养的,向知雅提取!”

“查梧础他连炭疽杆菌都敢养?!那个向知雅她也敢去提取?!疯了,一群疯子!””

“疯子,疯子,哈哈哈哈哈……”马赫诺转过身子,仰天大笑。

猛回头,发丝掠过尚羽的脸颊,对着他,也对着绞刑架上的尸体说道:“对于所有曾经被我们伤害的人,我只想对你说,我们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我们将来要用火箭把人类送上太空。可我们要是一群冷静,随和、普通的人,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到这些吗?”

—————

一大一小两个元老,走在回营的路上。

尚羽还在消化着这几天跌宕起伏的经历,还在脑海中的地图上标上工业党的蓝图:“

1637年10月,儋州工业元老联席会议做出的决定:

以十八个月为期限,1637.11-1639.04,儋州工业园要直接掌控以下原料产地:

(1)巴拉望岛中部(镍湾县)镍铬矿区,1637年已经掌控,1638年春完成移民。

(2)长坡煤气田,1633年已经掌控。(石出由,页岩油)

(3)什统莹石矿,1637年已经掌控。

(4)赛米拉拉和民都洛岛南部(富煤县)煤矿,1637年已经掌控,1638年夏完成移民。

(5)三亚钼矿,1636年已经掌控。

(6)大茅磷矿,1636年已经掌控。

(7)越南清化铬矿,1638年春开始攻略,1638年夏开始建设。

(8)连山铝土矿,1636年已经掌控。(黄超,荜达)

(9)兴宁钒铁矿,1637年冬开始勘探,1638年春开始建设。

(10)汕头钨矿,1637年冬开始勘探,1638年春开始建设。

(11)布尔格斯锰矿,1637年冬开始勘探,1638年春开始建设。

(12)邦加岛锡矿,1638年春开始勘探,力争1638年冬或1639年春开始出矿。

(13)巨港油田,1638年春开始勘探,力争1638年冬或1639年春开始出矿。

(14)霹雳河钨矿,1639年春开始攻略,1639年夏开始建设。

(15)寥内群岛锡矿,1637年冬开始勘探,1638年春开始建设。

(16)胡志明市橡胶,万劳橡胶,沙捞越橡胶,截止1638年底完成占领与采集

(17)汤泉柚木,1639年春开始攻略,1639年夏开始建设。

(18)文莱轻油油田,1637年冬重新接收秦西科的事业。

(19)龙运油棕,1638年春开始攻略,1638年夏开始建设。

(20)成立南洋矿业公司,管理海外矿产采集与交易。

工业党的环南海帝国,呼之欲出!”

白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尚羽平原走马的思绪。

“你挨过整吗?人家整你,是整对了,还是整错了?你整过人吗?整错过没有?杀过人吗?杀错过人吗?”

白羽停了停,让尚羽消化了一下这六问,一如Leader胜同志和纪灯逵第一次见面。

“夺取天下,重塑世界讲的是论迹不论心,具体做法和思想私下可以讨论,但路线必须肯定,时代洪流前面,总免不了一些冤死的人,但不能以小节来否定全局,这也是为什么旧时空文G都彻底否定了,但土-----改不能碰,这会动摇国本。

“你叶孟言大哥说的好,“正确的决策,并不意味着就不会带来牺牲。”

“明白了这一点,你们小元老就离‘正确’的真相更近了一步,也就更理解‘统治’二字的分量了。”

“如果你领会了这句话,那会道门这些人就算死的有价值,也不枉我们叔叔阿姨特地把你调来,体会这份沉重。”

白羽走到尚羽前头,自顾自地说:

“…审讯得到消息是他们要在南海做票大的,张药师他们要有的忙啰……”

发布于 2024-01-04 08:42・IP 属地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