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外出归来,发现妻子荒坟约会地痞,县令设计巧断争妇案

原标题:商人外出归来,发现妻子荒坟约会地痞,县令设计巧断争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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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万历年间,一位头戴瓜皮帽,身上穿着布做的圆领长袍,脚穿皮札䩺的商人正奔走在思南县的官道上。

商人名为许文,在四年前,他为了改善家中的生活,毅然舍下家业孤身前往海宁谋求生计。

当许文马不停蹄回到自己家中,推开院门,大喊着:“娘子,我回来了。”只见房门院落已改了他姓。

许文很是诧异,又退到院门外,左瞧右看,心里直犯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错了家门?然而当他看到路口那株熟悉的枣树时,便知道自己没有走错。

许文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村长家,想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村长一见许文,吃惊道:“鬼,有鬼。”说着便要拿扫帚驱赶许文。

许文急忙解释着:“叔,村长大人,我,我当然是人了。青天白日哪来的鬼!”村长起初先是不信,随后问到许文家中的事情,许文都能对答如流。

村长确定了许文的身份后,客气地将他请到屋子里。

许文进了村长的屋子,踌躇了很久,问:“叔公,我媳妇是…”后半句话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改嫁了吗?”

村长无奈苦笑道:“三娘是个苦命的人,从嫁给你没享过一天福,如今人也…”

此言一出,许文浑身像是被浇了无数的冷水一般。好半天,他才回神:“是我对不起她,她,她的坟在哪儿?”

村长听后,沉默片刻,想要解释却发现无从开口。许文也无心听下去了,直匆匆出了房门,奔着后山就去了。

村子不大,后山是用来给村中人做坟冢用的。许文很快到了后山,却找到了自己的坟墓,很是震惊。

就在此时,荒草丛传出香艳的声音。只一听,便能感觉耳红面赤,随后又传来几声不怀好意地笑。

许文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好事,打算转身离开,忽听到熟悉的声音。

“恶人,恶人!”女子边挣扎边喊道。

许文心头一惊,这声音,跟自家娘子好像,心想我再听听。

随即又听到一道声音:“小娘子,你叫得再大声点,让村里人都来看看你这娇羞动人的模样。谁让你摊上一个好赌的丈夫,他欠了我三两银子,只好把你抵给了我。啧啧啧,若不是许文早死……”

许文此时听出说话的是村里有名的地痞胡三。

胡三口里还在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许文忍不住现身大叫一声:“胡三,你敢!”胡三扭头一看:“鬼啊。”乱叫着慌不择路地滚下山去了。

许文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一看,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他见三娘还在空中挥舞着手,一把抱住了三娘,三娘靠在许文的怀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许文依旧一头雾水,自己的坟墓、三娘…他思索片刻,护着三娘再次来到了山下村长的家。

村长见许文去而复返,把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了许文。

四年前,许文离家后,家中就剩下年轻漂亮的妻子——三娘,村中的浪荡子见此常常去袭扰三娘。

三娘身为妇道人家也不便与之争论些什么,只得闭门躲之,由他们说去,好一心一意等许文回家。

两年后,那些浪荡子见许文久久不归,甚至连家书都不捎一封,越发的明目张胆调戏三娘。

三娘只得向村长求助,那些人只敢嘴上占些便宜。

直到一年后的一天,村中在镇上做帮佣的严华声称,一位从海宁的商人回来说,许文在外经商不善,欠了大量外债,为了还债,只好做偷,不料人赃并获,现已被斩首了。

三娘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当下就昏厥了过去。等醒来后,她向严华打听清楚许文的位置,收拾行囊便要去寻许文。

谁想三娘夜走出村,摔坏了脑袋,被严华背了回来,醒来后便浑浑噩噩,宛若疯妇。

村中其他人再见三娘时如惊弓之鸟,只有严华除外。

严华找到村长,表示自己不嫌弃三娘,愿意终生照顾三娘。

村长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又想到他在镇上也算小有成就,三娘跟着他不会吃苦,便同意了。

刚开始,严华对三娘的确用了几分心。他替三娘耕作许文家自留的薄田,又张罗着给三娘买新衣,将三娘打扮的如二八年华的少女。

村长见严华确实是要和三娘踏实过日子,便放下了心。

可好景不长,严华的真面目便显露出来。

他把许文留下的产业变卖成了赌资。众所周知,赌博即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当严华把手头的银钱挥霍一空,发现无可变卖时,便将三娘明码标价供他人玩弄,重新获取银钱继续赌博,并且赌输后,他对着三娘就是拳打脚踢。

村长后来才知道严华在外时,染上赌瘾,他因为偷盗主家过寿的贺礼,当场被抓后轰出了主家。他发现无处可去时,只得回村子。严华观察后发现三娘孤身一人,便将主意打在了三娘身上,不惜为此编造了许文客死他乡的谎言。

村长发现上当,为时已晚。许文听完后很是愤怒,一纸诉状将严华告到了县衙。

凌县令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就要将三娘判还给许文。岂料,严华竟拿出一份婚书,口中振振有词,说自己婚书在手,就是三娘名正言顺的丈夫。

事情到这里已然陷入僵局,凌县令想了想,说:“既然此事祸源在三娘,将她推出去杖责三十。”说完,便递给了左右一个眼色。

许文听后连连在堂前求情,凌县令不为所动。很快,行刑结束,左右在堂前回话:“三娘因体质极差,未挺过三十大板,现已死亡。”

凌县令看着堂下如失考妣的许文以及惴惴不安的严华,开口:“你二人,谁愿为其全了身后事,本官就将其判给谁。”

凌县令说完,左右将一具盖着白布尸体的担架抬到了堂前,严华连滚带爬向凌县令磕头道:“我与那三娘乃是半路夫妻,只有婚书,都没有三书六礼,算不上是明媒正娶。我家中有族训:非明媒正娶不得入殓。”

凌县令听后没说什么,将目光移到了许文的身上,许文抱着三娘的尸体哭的不能自已:“娘子。”

“好,现在将三娘判给许文,严华你可有异议?”凌县令宣判。

“草民并无异议。”严华跪在地上磕头道。

谁知凌县令口风一转:“好,来人,将严华暂时收监,容后再审。”

严华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时一瘸一拐的胡三走进来,状告严华欠债不还。两人唇枪舌剑中,胡三将严华背后袭击三娘、致使三娘变傻的事儿也抖落了出来,严华指责胡三说话不算数。

“肃静!”凌县令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三娘被害的全部真相,依法判严华秋后问斩,胡三被收监入牢五年!

等那二人被压下堂去,凌县令即左右取来水,将水直接泼在了三娘的身上。

在许文不解的目光中,凌县令解释,早在将三娘架到堂下时,他就让人给三娘喝下了蒙汗药。严华是个好利者,在确定三娘不能给他带来利益的时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又怎会安葬三娘。

此时三娘幽幽醒来,凌县令急忙催促二人去找个大夫看看,三娘看见丈夫归来,恢复了理智,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和许文再三感谢了凌县令后,离开了大堂。

真可谓县令巧计断案,造福一方百姓!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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